苏木生气不止是因为于文学刁难闻人舒雅,还有一部分是感觉到悲哀,现在的于文学颇有一点旧社会那种衙门口朝南开的感觉,老子就是天,老子就该说一不二,只要你有求于老子,不管是不是公事,那都得私办,必须把老子伺候好了。
才短短数十年的时间还不到百年,先辈们拼尽一身血肉开辟出来的新天地就变了味道,人民公仆,把人民当成了仆人,这让苏木如何能不恨。
于文学也注意到了苏木的动作,他拿起一张餐巾纸优雅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嘲讽的看着苏木说道:“小伙子,我劝你最好看清形势,你在闽南或许还有点势力,但是这里是西北,不是闽南,哪怕你有再大的关系在西北也不好使明白吗。”
“还有别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个人胆小,你再这么看着我说不定今晚就要去派出所过夜了,小伙子可别让闻人总裁难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