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僵住，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像是失去了光芒。
“呜呜呜！”
她双手抱住脑袋，蹲下身去，肩膀微微颤抖。
“喂喂喂！面试失败也用不着哭吧！”
林浩一下子手足无措。
“呜呜呜！”
“喂，你说话呀！”
“呜呜呜！”
“别哭了，我求你了！”
……
过了好半晌，林浩终于搞明白周灵萱为什么哭了。
这个女孩原本家境特别好，父亲是山城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事实上，能去漂亮国留学的人家境都不会太差。）
但前不久，她父亲的企业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家里无力再供她读书了。
虽然周灵萱向学校申请了学费减免，但下学期的剩余学费和生活费依然没着落。
就在这时，佩林卡联系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熟人，让他推荐一位女生给林浩当助理。
那位熟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学习成绩优异的商学院学生——周灵萱。
听到这个消息后，周灵萱激动得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既能赚钱又能给偶像当助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啊！
但林浩刚刚的话，就像一瓢冷水，把她浇得透心凉。
“那好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面试正式开始！”
林浩这位资深hr表情严肃，目光锐利。
“好耶！”
“你尽管问吧！无论是商业还是篮球知识，我都很在行！”
周灵萱瞬间破涕为笑，把小胸膛拍得震天响。
她前几天做了大量准备工作，对这场面试信心十足。
看到这一幕，林浩都为她感到担心，生怕她把自己拍成了周冬雪或李宇秋。
“下面请你解释什么叫‘弱侧策应’？”
林浩轻咳一声，缓缓说道。
“啊？‘弱侧策应’？”
周灵萱眼睛瞪得溜圆。
这是什么玩意儿？
“好吧，这个有点难，我再换一个，请解释什么叫‘v形切’？”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