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喉咙上绵延着一根细血管,青绿色趴伏在雪色之间,又藏于男人宽大的手掌之内。
被拉着抵进时,岁妤能从男人那双幽深的眼眸里看见自己泛着粉意的脸。
酒精助长许多气焰,那些本就为色所迷忽略掉的惧怕所剩无几,岁妤眼里只剩下额发半掩、眉眼含笑的男人。
在他缓缓倾身、压迫性极强地要俯身吻上时,一只稍微有点肉感的小手横在中间。
“唔”岁妤晕着脑袋去包里翻,这个东西拿出来不是,那个东西拿出来也不是,盯着包包找得认真,“等一等呀”。
彧溟喉间轻缓滚动,那双眼里的侵略却丝毫不曾掩饰,哑声问道:“找什么?”
“口气清新剂呀~”岁妤有问必答,小声嘟囔着极其认真,“不可以随便亲亲。”
彧溟几乎忍不住自己指尖的颤抖,被她萌到心肝乱颤,就算他暂时没有心肝,也是一样的下场。
十指紧扣着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舞池里的音乐逐渐变得劲爆。
在节奏感极强地震颤声里,彧溟长睫颤着,不由分说抬起女孩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
“唔”莓果香气透过唇齿传递,热度不断攀升,在昏暗的灯光下只余留交叠的身影。
包厢外是躁动着庆贺情人节的人群,包厢内,是借助酒意确认了心意、情到浓时的两个人。
彧溟眉眼低垂,似神悲悯世人,却独独对某一个人有着叫人心颤的占有欲望。
额角青筋跳动着,将那想要冲破束缚的其他三个神格强势压制,独享此时在他怀中双眼湿漉漉地求亲的爱人。
他才是真正的神明,不会允许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抢夺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