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我很像日光吗?你以前都说我笑的时候最好看”
岁妤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那段记忆,顿觉夏墨弛今日可能真的是有些脑子出问题了。
那分明是他们二人在朝堂之上掰扯黄河匪患的事宜,她有些无语随口说出来膈应夏墨弛的话,怎地叫他还能误认为是真心话?
长长叹出一口气,岁妤只觉得这段时日比自己过往的阶段还要更多次数的叹息。
“你直接说,不许打哑谜了。”
见岁妤神情不似开玩笑,夏墨弛神色便忽而正经起来,“我我许是真的断袖了,但只对你一人有此种想法,绝不会同其他的男子这样。”
“我其实想说的是,你既然可以接受楚引辞,那能不能也试着接受我”
说着语气便急迫起来,慌忙补充,“我不会叫任何人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的,若真有朝一日叫旁人察觉,那就说是我甘愿做外室。”
“”
岁妤一字一句听着他剖析真心的言语,挑眉倏而俯身,紧紧盯着他,“你说自己是断袖还说要当我的外室,可你有想过,自己是处于上位,还是下位吗?”
眉尾飞扬,丝毫没有因为这点讨论的事情含着羞涩,岁妤的神情正经得像是在问询下属生死攸关的大事。
“我不做下位那个哦~”
夏墨弛眨巴两下眼睛,本就圆润的眼睛含着些许困惑,反应了数十息,在岁妤视线缓缓往下落、最终停顿的位置时恍然惊觉。
脸色一下涨红,夏墨弛脑子已然乱成了一锅浆糊,嗫嚅着不知该从何说起。
将他细微的神色变化都尽收眼底,岁妤难得笑得畅意,“你要不再好好想想?”
说着便要出去,只是还未等她掀开车帘,便骤然被一只大手扯住手腕拉进滚烫的怀里。
岁妤坐在夏墨弛腿上,轻抬眼尾,眼里含着询问。
夏墨弛喉结上下滚动一瞬,该死地觉得岁聿这副看垃圾的神情他竟然喜欢得要命,“我无所谓。”
似乎是在给自己肯定,“我都可以的,怀瑾想要做上位,那那我便躺着好了。”
说完为了印证这话一般,抱着岁妤起身便放在软榻上坐着,自己比了比位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