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没有。”
“我不会这样的。”就差指着老天发誓了,偃乘言之凿凿,神色极为认真,“你现在还有正事呢,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干扰自己做事情的进度。”
岁妤蓦地软和下来,惊觉自己竟有些渣女的潜质,倒也不错。
指尖赞许似的摩挲着偃乘的唇角,在他笑时显露出来的那个小梨涡处戳了戳,“嗯,你很知我心意。”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还要动听,几乎叫偃乘快要欢快地飞起来,“我要做最知岁岁心意的那个人。”
说完,在看到岁妤神情肉眼可见柔和下来之后,倏而俯身再凑近些,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半边玉白的侧脸。
“那等你正事办完了之后,我就给自己下药,你要不要也来点,改过配方的,绝对会让你更加舒服。”
岁妤已经舒服地半阖的眼眸倏地睁开,有些不敢置信般看向他,似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处理办法。
但瞧偃乘一副贴心好男宠,这世间绝无第二个的理直气壮,便连她都没什么多余的话好说。
这等根植在他骨血里的思维方式,要她来改,这还真是个大难题。
罢了,日后的事便日后再说吧。
向来走一步看三步的岁首辅,竟然头一回有这种摆烂的想法,任由偃乘满心欢喜地上了床榻,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姐姐丢了!
岁颢张大嘴巴,看向被严严实实围起来、中间却空了一大块、缺少最重要那辆马车的地方。
慌张的神情转瞬便又安定下来,只因偃乘那厮也不见了,有他在,姐姐暂且不会出什么事。
况且看到夏墨弛脸上比他可怖数千倍的神色时,岁颢在心里默默蜷着手脚祈祷。
怎么感觉姐姐现下的麻烦,主要会来自于这几个男人呢?
夏墨弛眼睫半垂,将那半夜起一直便熬着的热汤装好,“带上胡老三他们,我们先去宁广城内。”
先前最为跳脱的莽汉,在现下却变得沉稳无比。
尤其是在发现偃乘也不在之后。
想通一切关窍,少了对岁聿的担忧,他的脑子便也不会被糊住,做起事来章法清晰,倒叫岁颢也有些刮目相看。
没了马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