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大喊一声“苍天不公啊”,便朝堂内的柱子撞上去。
夏墨弛急急冲上去叫那妇人撞在他身前,“诶呦”一声踉跄往后倒退两步才靠在柱子上稳住身形。
县令和师爷对视一眼,惊堂木拍下,“堂下贼子惊扰公堂,来人,抓起来。”
夏墨弛揉着胸口,抬手制止示意自己有话说。
“刘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怎么能颠倒黑白,还还勾结县令胡乱给人定罪,这宁广这么黑心的吗?”
躺在担架上呻吟的刘志垂死痛中惊立起,“你还在这里胡乱攀扯,县令,昨天晚上绝对是他陷害我的,抓起来,他身家丰厚无比,叫他拿钱来赎。”
还要把命赔在这里。
他可探听清楚了,这个夏默只是富商而已。
自己被坑得这么惨,不让夏默赔命,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夏墨弛捂胸伤心,“刘兄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吗?”
站在外头的岁妤没忍住,在这等情境下被逗乐,唇畔溢出浅浅的笑来。
刘志神情扭曲,不顾还在流着秽物的后面,指着夏墨弛疯狂大骂,“,你敢在宁广使计诈我,我必定要你生死不能、千刀万剐。”
“来人,把他抓起来,吵什么!”
县太爷脸色不好,但到底还是记得刘志和他是一边的,堂上吵着不好看,挥手叫人将夏墨弛拖下去。
谁知夏墨弛瞧着不会武功,身形倒是灵活极了,还嘴都不带打停地接连辩驳。
“这女子瞧着农户装扮,难不成她跑进怡春楼强迫你刘志?”
“我们初来乍到难道能买通你刘志的护卫、悄无声息把人送进怡春楼强迫你?”
“地方是你说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带我去的,时间是你临时定的,你说我诈你”
“”
外头看热闹的民众连连点头,交头接耳声不断。
县令的脸色黑到像煤灰抹上去一样,连拍几下惊堂木,“肃静!肃静!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啊!”
“你们不能讲不通道理就抓人啊,宁广原来都是这样办事的。”夏墨弛挑眉。
满公堂衙役追着夏墨弛转圈,没一个能挨到他衣角的,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