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卿脸上的笑却被刻意变得弧度更大,看起来像是戴上一张假面。
“放心。”
这个问题暂时被这样搁置。
谢斐卿站着的高度,正好是能将坐在软沙发上的岁妤看得一清二楚。
自然,耳尖上、颈侧、连带着衣领被扯开些肩头露出的薄红都一一扫过。
“腰上是不是被撞了一下?”
从小楼回来,一直走到三楼进房间,再到安抚【鬼】的寻常,统共不超过十分钟。
在看到岁妤脸上的戒备逐渐消退下去之后,谢斐卿才开口问道。
一个极为隐秘又暧昧的地方,被即使勾着笑仍然气质很冷清的谢斐卿就这样水灵灵地问出来。
岁妤脸上是因着羞恼沁出的绯红,薄薄一层煞是好看,但也改变不了她有些尴尬的事实。
本来被那样对待,就已经很让人难堪了,再被另一人亲眼目睹,羞耻感已经快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了。
“没有”否认的话被堵在唇舌之间,男人修长的指尖拿着块帕子,捂在岁妤唇上。
让她后面的谎话再说不出口。
腰上忽然就传来两下摩挲的触感,瞬间便让岁妤发软地倒在谢斐卿倾身上来的怀抱里。
“都疼到没有力气了,还要撒谎?”
岁妤眼中的泪花都不知道是被羞出来的,还是气出来的。
那样一个敏感的地方,就这么被带着点力道的碰两下,她要是还能反手打他一下,才叫正常吗?
现在倒是能打,只是不符合她的人设。
“我房间里有药,给你抹上好不好?”声音艰涩,喉咙发紧,谢斐卿的话从来没有说得这么小心翼翼过。
岁妤没做声,只是将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偏了偏,埋进他颈侧。
温软的吐息柔柔侵略原先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温度,带着馥郁的香气,甜到他头脑发昏。
这是无声的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