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些东西,还有以前立的功劳,不出一年……”
邵霆川不等老父亲说完,交叠的双腿分开,稍稍俯身看向他,神色严肃,“不管多久,我等不了了。”
“以前是你们说要我进部队历练,或许能保住一条命,我听了。”
“但现在……我有更在乎的人,我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爸,咱家又不需要我再怎么样锦上添花,那我做回山间的野草,也不是不行吧?”
最后一句话虽是混不吝的语调说出口的,但其中满含的认真,是骆闻舟从未看到过的。
他这儿子生来就比别人多了点磨难。
五十多岁的时候,意外得了这么个儿子,结果遇上他不好的那几年,还因为这导致他的菀菀……。
为了邵霆川的安全,先是送进山里避开那些动荡,等进了部队,又冲锋在最前线。
从来也没有见他说过要放弃的念头,这次……
“是为了大庭广众之下,扇你巴掌的那丫头?”
“什么扇巴掌,那是你儿媳妇爱我呢,爸你到时候别吓着她。”邵霆川正色。
骆老爷子:……
也就只有邵霆川能这么气他了,也只有他敢!
“行了行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记得带来给我看看。”已经是接近妥协的语气。
“得嘞,我找你儿媳妇去了。”
看着大步流星走出去,停都不带一点儿的儿子,骆老爷子扶额,忍不住问旁边的管家,“你说他这是随谁?”
王管家乐呵呵切着水果,“我看随您,当年您追老夫人的时候,比这痴情多了。”
骆老爷子吃着水果,和善地笑了笑,“那倒也是,就希望……那孩子也是个好的”。
寿宴当天。
车流如织,各数或是低调或是奢华的车均有序停在骆家老宅外,再由早就候在门口的侍应生泊到停车的地方。
要是有什么经常接触京市上流家族的人在场,必定会惊奇。
那些从来鲜少现身于人前的大佬们一个个规矩得不行,下了车后都往老宅里进。
尤其在骆老爷子跟前,听话得不得了。
现任京市市委书记的孟听年坐在沙发一侧,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