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将军之名响彻天下,可恨那郭开奸佞,害将军蒙冤受害,若不然,这天下哪里有他秦王的落脚之地?”
张良咬着牙,满脸的愤恨,“奸佞害国!”
听他说起自家老祖,李左车的表情也变得阴沉起来。
他心中的恨,更要多上许多。
“李将军,听说那郭开被那秦王政封为了上卿,可有此事?”
李左车嗤笑一声,“是有此事,不过,早在他走出邯郸的当旬,就已人头落地。”
“痛快!”
张良大喝出声,双手相合,鼓掌大笑。
“贼子该死,正该如此。”
由此,两人谈兴更浓。
类似的前半生,让他俩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相见恨晚,恨不能立时便以头抢地,结拜为兄弟。
“唉!”
两人说的正兴起之时,张良突然叹息着摇了摇头。
“李兄,你如今跟在赵王后裔的身边,一切都还有希望,可怜我韩国一遭国灭,现今竟是连个领头人都没有。”
见他面露愁苦之色,李左车想到自己得到的咸阳城的消息,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子房,你可曾与咸阳城中的韩人联系?”
张良再次摇头,“未曾,我这些年,东躲西藏,散尽家财,也不曾打通咸阳城中的通道。”
想到李左车身边的部曲,他的眼睛当即亮了几分,“李兄可知,韩王后裔在咸阳城的情况?”
李左车抿了抿嘴,眼中带着些怜悯,声音越发的低沉:“听闻那月华帝君身边有两位女官,咸阳城中的贵女争相与其相交,只为能让她们在帝君的跟前美言几句。”
张良有些不解的望着李左车,不知其突然转移话题是为何。
“那两位女官,年长的一位,名叫吕雉,原籍砀郡单父,后随父西迁至沛县,在祭月节上被帝君看重,归家和离后,随侍在那帝君身边,一遭得势,举族跃升,她那两个兄长,一个入朝为官,一个带队西行做了那遣秦使。”
李左车的声音还在继续。
“另外一位,年龄稍小,名叫韩嫣冉。”
韩?
张良的心头一跳,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