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转身,上下打量着眼前将佐,随即牵起玲儿的手,昂首迈步,走出牢笼。
二人被领到了中军营帐,掀开帘帐,只见一名须发微白,英气逼人的中年男人,手持马鞭,背身站在帐内舆情图前,仔细端详。
那将佐疾步上前,在那中年男人耳边小声道:“大人,人带到了。”
“知道了,下去吧。”那男人随手一挥,将佐躬身作揖,迅速退出营帐。
仕林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作揖道:“在下许仕林,拜见虞大人。”
虞大人缓缓转身,将手中马鞭随手一甩,丢在一旁沙盘上:“许仕林……闻名不如见面,好个英雄少年,好个状元知县,可惜……还是跟王权那厮一般,做了逃兵!”
“胡说!”玲儿闻言,气上心头,从仕林身后窜了出来厉声道,“我们是为了救大宋!不得已才南渡,就是为了抗金!你若不行,自可去历阳问问,我们许大人,何时胆怯过!”
虞大人斜眼睨视了玲儿一眼,朗声大笑道:“哈哈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王权那厮也是口口声声要救大宋,到最后还不是携家眷南逃,你许仕林想必也是钟情在温柔乡中,早已忘了昔日朝堂上的雄心壮志了吧!”
玲儿正欲反驳,却被仕林拦了下来:“虞大人说的是,我许仕林是南渡不假,可历阳全体军民浴血奋战三十余日,可虞大人手握重兵,为何不北援历阳?莫不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好个状元郎,不仅文章了得,口舌倒也凌厉,但这不是你可逞口舌之快之地!”虞大人捡起沙盘上的马鞭,朝着沙盘边缘重重的一甩,只听“啪”的一声,虞大人厉声道,“说!南逃当涂,弃历阳军民于不顾!究竟所为何事!”
“南渡!而非南逃!虞大人仔细些!”玲儿上前三步,昂头盯着虞大人,丝毫不露胆怯之色,“我二人前来,本是因为王权南逃,为了收拢残军,再做抵抗!不过眼下看来,似乎也没这个必要了!”
“听说历阳出了个女军师,就是你吧。”二人四目相对,互不相让,“伶牙俐齿,历阳那群无知庸人信你,老夫可不信,再敢胡言,扰乱我军军心,老夫定拿你祭旗!”
“你敢!”玲儿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双拳紧握,死死盯着虞大人,“有本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