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贵族也人人自危,而完颜雍身为金国宗室,虽被安置在东京辽阳府,但深受完颜亮猜忌,我若记得不错,绍兴二十七年乌林答氏被完颜亮征召入京,不堪受辱自绝于途中,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我们若能策反完颜雍,那金军便可不攻自破。”
“所以,这就是棋局之外的破解之法?”玲儿忽闪的双眸,抬头望向仕林,“可此地距离辽阳府何止千里,我们又身陷囹圄,身处这牢笼之中,即便我们能出去,完颜雍又为何要听我们的……”
“我也还没想好……不过此计虽险,却或有胜算,至于这牢笼,哈哈哈~”仕林忽而发笑,轻点玲儿鼻尖道,“若论计谋,我不及玲儿,可若说是牢狱的经验,我可比你知道的多,这可不是我第一次身处牢笼了。”
“什么?你坐过牢?所犯何事?”玲儿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看着仕林。
“说来话长,若能脱身,我再与你说上三天三夜,但凭我猜测,不久便会有人来找我们了。”仕林瘫坐在一旁,露出坦然的模样,似已成竹在胸。
过了整整一日,此时已是皓月当空,夜幕笼罩下,军营内除了几队巡逻士兵,已是鼾声四起,可玲儿却毫无困意,她直勾勾盯着对岸的历阳城,喃喃道:“第三处了……城中谷仓已焚了第三处了……周文远他们……怕是凶多吉少……”
仕林蹲坐在一角,目光却也望对岸冲天地火光:“绝不能负了他们……”
“照此情形,恐怕撑不过三日,当让当涂县守军早做打算!”玲儿望着对岸火光,脑海中又再次浮现当日熊天禄战死的模样,“我们得想法子出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不急……”仕林悠悠起身,掸了掸身上尘土,“玲儿你看,此地营帐整齐,军容壮盛,颇有诸葛遗风,即便是在夜间,也井井有条,明哨暗哨错落有致,这位虞大人绝非普通人,我真想见见他。”
玲儿顺着仕林的目光看去,也暗自称奇:“我可不曾听闻,当涂县有如此将才,韩昼绝没有这个本领,这虞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当二人观察着四周营帐,忽然一名身着乌黑甲胄的将佐出现在二人身后:“二位,虞大人有请。”说着解开了木质牢笼的铁链,打开木门请二人出去。
仕林闻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