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玲儿手指重重的戳在书上,“’围师必阙‘!不打开一个缺口,金军只能死战,到头来,只有同归于尽,甚至兵败!”
玲儿说罢,熊天禄上前半步,疑惑道:“这……这都是许大人的号令啊……”
玲儿一听熊天禄诋毁仕林,气不打一处来,厉声斥责道:“那又如何!仕林哥哥没打过仗,你们也没打过吗?你们这些人,各个自称身经百战,却不出谋划策,要你们有何用!”
“我……我说不过你……”熊天禄被玲儿一顿数落,垂头丧气,退到一旁。
李秉文见状,赶忙上前笑脸相待:“是是是……肖姑娘说的是,那日若非肖姑娘忽然出现,冷静剖析战局,亲自游说百姓助战,哪有今日之大胜,肖姑娘仅用了一个时辰,就让城中妇孺百姓全体上城,让卑职亲自率城内仅剩的两千军士出城,前去知会广陵,在西北角打开一个缺口,不到半刻钟,金军果然就退兵了,肖姑娘真是女中诸葛,李某佩服。”说着,李秉文躬身作揖,向着玲儿深深一拜。
“少阿谀奉承,我不吃你这套。”玲儿随手一甩,坐回仕林身旁,“仕林哥哥,眼下金军虽然暂时退兵,但其中军不日便至,我若推测不错,因滁水决堤,金军的中军,大约三日后便会抵达历阳城下。”
仕林低着头,似陷入沉思,论行军打仗,自己确实不在行,不过眼下玲儿回来,倒是让仕林有所心安:“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玲儿闻言,略微思忖片刻后,起身双手交叉,缓缓道:“金军号称三十万东路军,由完颜亮亲自统帅,一路势如破竹,倒是在历阳吃了瘪,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三日后,会有数倍于我的金军攻城,到时就……”
仕林猛的一拍床板,惊得玲儿身躯一颤,仕林一下吃痛,捂着伤口说道:“即便是最后守不住,我也要让金军付出血的代价!”
玲儿坐到仕林身旁,小心扶着他颤抖的身躯:“仕林哥哥你别乱动,既然如此,玲儿尚有三策,其一为弃城南渡,退守长江南岸当涂县,依靠长江天堑,以我大宋精锐水师封锁江面,或可一战;其二为南请援军,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