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仕林哥哥这是何意?可是信不过玲儿……”
玲儿背过身,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拉扯的衣角:“我们家历代经商,自是免不了和官场打交道,这些不过都是听爹爹那些朝中旧友说起的,玲儿自小耳濡目染,自是学到些皮毛……”
“原来如此,经商之道我也不懂,想不到也是这般无奈。”仕林走到玲儿身边,手轻轻搭在玲儿肩头,“待日后我们回到杭州城,寻到你爹娘,定会报今日之恩。”
眼下形势严峻,要说仕林不想深究,倒不如说仕林不愿深究,自玲儿出现,自己不仅能与其诉说乡音,一解思乡之情,更是帮助自己探明前路,有玲儿相助,自己如虎添翼,信心倍增。
“仕林哥哥!”玲儿忽而起身,“玲儿不求回报,只要仕林哥哥能信玲儿,玲儿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哈~是我多疑了,哥哥向你赔罪。”说罢,仕林向着玲儿深鞠一躬,“得你这位女诸葛相助,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玲儿闻言,不禁面色绯红,仕林爽朗的笑声,让她如沐春风,此情此景,正如同琼林宴那晚,二人初次相遇时一般。
正当二人其乐融融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仕林一推开房门,便见两名身形魁梧的大汉矗立眼前。站在前面的那人,头戴青铜虎面盔,盔顶红缨似烈烈燃烧的赤焰,身披的雁林甲,腰间悬着朴刀,隐隐散发着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
身旁站着的,更是身材魁梧,碧眼赤髯,犹如炼狱钟馗一般,手持一柄宣化战斧,站在那人身后,死死盯着仕林。
“末将淮南西路兵马都统制赵广陵,参见许大人。”赵广陵一眼就认出了仕林,双手抱拳道。
“赵……赵都统?”仕林一下被赵广陵的气势镇住。
“正是!”赵广陵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许大人,末将已获密令,三百步卒已在外等候,听候大人调遣!”
仕林一下有些招架不住,呆立在原地,单手倚靠在门框上,不住的颤抖起来。
站在赵广陵身后的熊天禄看不过去,轻蔑道:“哼!你就是许仕林!穷酸腐儒!就你也…”
“大胆!”
玲儿见仕林被辱,挽起袖口厉声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