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饶有兴趣地看着任颉,打一开进门,他就发现了任颉,此人的心跳,呼吸都慢到了极点,体温只有十度上下,很难想象这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除此之外,他修行的武道也极为诡异,体内存在一股阴气,可以帮他隐匿身形。
这种情况,除了是先天的纯阴之体,那么只有太监了。
难道任颉是太监?
徐川的目光落在任颉的嘴唇上,白面无须,越看越像太监。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古怪,又极具穿透力,仿佛正午的烈日,照耀的天地一片雪白,任何阴影都无处遁藏。
这让一向习惯躲在黑暗中的任颉浑身不舒服,他忍着动手的冲动,从邢云手中接过钥匙,默不作声退到门口,像鬼魂一样消失在阴影中。
徐川收回目光,当着方宇和杨飞的面,大喇喇打坐修行起来。
二人气结,这是看不起他们吗?
武者修行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一旦被惊动,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暴毙身亡。
只需要轻轻一根手指,就能要了徐川的性命,二人却偏偏不敢动手。
徐川心中暗笑,调动藏在体内的药力。
药力顺着经脉流淌,经脉像干涸的土地,贪婪地吞噬着来之不易的灵药。
他的经脉泛着淡淡的紫意,紫意之中隐约可见雷电纹理,像游鱼一样不停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