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请高明吧。”
许弘拱手行礼,随后再次坐在桌案旁,梳理起文书来。
“此次会试,我作为主考,定然会给天下学子公平、公正。”涂一乐走向桌案,紧盯许弘:“你可以不相信我,可你何不试一试,为天下学子做些事情,争取一把。”
许弘眼神闪烁一瞬,随即再次黯淡下去,看向一旁的文书:“公平的会试?谈何容易?”
涂一乐向着外面走去,随之开口大声说道:“明天诗会,你不妨去看一看嘛。”
韩影跟在涂一乐身后,心中满是疑惑:“礼部官吏现在对你唯命是从,为何还要强求许弘?”
“他可不一样,这一位是干实事的人。”
“哼,那你为何不与他玩牌?让他也欠下赌债。”
涂一乐眯起双眼,看向韩影:“唉,莽夫。计策需要分人,说好听的叫对症下药。”
“不好听的怎么说?”
“看人下菜碟呗。”
韩影想了想,似乎明白一些。
若是换做是她,有人不肯听令,定然是拔刀威逼便是。
“你个许弘倒是奇怪,对你我全无半点附炎趋势。”
“哼,同样是个苦命人。”
“你调查过他?”韩影很是奇怪,涂一乐哪来的情报信息?
“调查?没那么严重,问问洪公公就都知道了。”
韩影期待看向涂一乐,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得,那我给你讲讲。”涂一乐清了清嗓子,讲述起来。
许弘家里是地方上的富商,家境十分殷实。
他从小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长大后更是名震天下的才子。
许弘父亲一心想要他考取功名,改变许家世代商贾的身份。
崇文八年,许弘参加会试,却是榜上无名。
其父听闻,进京赶考也是有许多猫腻的。
崇文十一年,许弘再次参加会试。
其父同来京都,一掷千金上下疏通打点,最终,却连正主门槛都没有摸到。
许弘再次落榜。
其父不甘心,在京都散尽家财,一心只为许弘能当官。
最终,就算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