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劳烦查看一下,我一共欠下多少?”一名官吏小心翼翼,询问起来。
“我看看。”韩影满手欠条,查看起来极为不便。
迫不得已,韩影来到桌案旁,将全部欠条放于桌案之上。
“刘大人,三千六百两。”
刘大人闻听,顿感气血上涌,天旋地转。
“还有我的,劳烦韩大人。”
“好有我,帮我看看。”
“我的我的。”
一时之间,官吏们将韩影团团围住。
韩影长叹一口气,不管先后,快速将欠条一一分开。
“王大人,五千二百两。”
“孙大人,两千四百两。”
“叶大人,四千六百两。”
……
韩影不管不顾,将所有人欠下银两一一念出。
起初众人还能控制情绪,随着有人哀叹起来,所有人开始哀嚎一片、无不捶胸顿足。
韩影已经明白,涂一乐用这样的办法打开礼部局面,想必接下来他会将欠条全部作废吧?
涂一乐缓缓来到桌案旁,看了一眼满桌子欠条:“各位大人莫要心急,毕竟都是同僚,我不会催促各位还钱,等大家手头宽裕时再说。至于利息吗,都好说,都好说。”
涂一乐寻来一个木盒,小心翼翼,将一沓一沓欠条放入盒子之中。
官吏们眼睛直勾勾盯着木盒,无不龇牙咧嘴,愕然叹息。
涂一乐将木盒子搂在怀中:“行了,都回家吃饭吧。若是想玩,明天再继续。”
官吏们各个无比消沉,再无人回应涂一乐。
“还玩?”韩影暴跳如雷:“你可是告知学子们,明天举办诗会,要去勤稷学宫啊。”
“哎呀,只顾玩牌,把这个事情忘了。”涂一乐无比懊悔模样,思索片刻:“算了,什么都没准备,诗会不办了。”
此时,官吏们都想拉近与涂一乐的关系,而诗会就是最好的机会。
尚书大人已经说过,涂一乐是叫花子出身,若是办诗会,定然是自讨无趣,丑态百出。
帮着操办诗会,便不算违背尚书大人的指令。
“涂大人,礼部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