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苛待花昭仪,妾身满心都是为花昭仪和腹中皇嗣着想,绝不敢生其他心思!”
一人一句凑在一起,每个人的话都像是落在花羽背后的一把刀子。
花羽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三个人已经把她的罪给定了。
皇帝冷眼看着花羽,“朕知道你向来不聪明,怕你怀孕艰难,才特意让皇后给你安排了教养嬷嬷伺候你,谁知你不但愚蠢,还自大狂妄。”
皇帝不用想,就知道花羽是以为皇后要害她,才故意不听教养嬷嬷的话。
“教养嬷嬷的话你不听,太医的嘱咐你不当回事,如今文妃也一心为你,你还要倒打一耙。”
若非顾忌花羽还怀着孕,皇帝真要骂花羽一顿。
自私愚蠢、刻薄寡恩。
文妃连忙道:“皇上,花昭仪也是头一回怀孕,有些事情也不清楚,小心谨慎些也没错。”
“错的是妾身,妾身该好好和她解释,不该直接和御膳房嘱咐。”
花羽恼怒瞪着文妃:“谁要你假好心!”
文妃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好似再说下去,也显得她不怀好意一样。
可文妃也委屈,她真是一心关心花羽肚子里的孩子。
在御膳房听到老婆子念叨,她连口水都没喝,就带着人去了太医院打听,接连问了好几个太医,又匆匆赶回御膳房。
一来一回走了一天,都生了一脚的泡。
花羽骂完文妃,又缩着脖子看皇帝,不敢出声。
谢润眼观鼻鼻观心,只安心当一个隐形人。
原本她准备让小纾做安排,把这件事给闹出来,顺便让皇帝给花羽一个教训,好让她安分待到生孩子。
谁知文妃先弄出这件事,倒把谢润摘了出来,免了一场风波。
皇帝沉冷的声音响起:“花昭仪,听说你还嫌弃吴美人屋子里熏的香太浓,想让她搬出去?”
花羽下意识看向谢润,瞪大一双眼睛,又生气又委屈:“妾身、妾身也没说非要她搬出去……”
谢润:“……”
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狗皇帝。
皇帝:“你仗着怀孕肆无忌惮,欺负宫妃也就罢了,如今还养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