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道:“皇上,一直有太医给妾身请平安脉,妾身能吃,不就证明并无大碍吗?”
“若不能多食,请平安脉时却不曾有太医告知,那是太医的过错才是。”
谢润惊讶的看向花羽,简直被她的蠢给惊到了。
能在花羽怀胎期间给她请平安脉养胎的人,势必是花羽信重的人。
在后宫,有个信任的太医照看着,那是多难得的事?
多少人都想着把太医院的太医培养成自己的势力。
可到了花羽这,皇上都还没怪罪到太医身上来,花羽就迫不及待推着太医出来请罪。
且不说这太医的前程被误,她开口就卖了伺候自己大半年的太医,太医院其他太医怎么敢再为她做事?
旁边跪着的太医脸都白了,“求皇上明鉴,微臣五日前曾来给花昭仪请平安脉,当时就告诫过花昭仪要克制饮食,不得过纵!”
“微臣当时开的药方也有些促进消化的药,太医院都有存档的!”
“微臣只是个御医,如何能管的到花昭仪的饮食?只能尽力劝诫……”
这太医也不是傻的,当即就把责任推了回去。
皇帝想到刚刚花昭仪喊不舒服,就是因为吃撑了。
他冷脸看向花昭仪:“皇后不是给你安排了教养嬷嬷?她们是伺候惯了生养妇人,怎么连这些事都不知道?”
教养嬷嬷当即跪在皇帝面前:“求皇上明鉴,奴婢是劝过的,只是主子是双身子,总说饿,奴婢总不能克扣着不许她吃?”
“奴婢也说胎儿太大以后怕是生产艰难,反倒惹的主子震怒,觉得奴婢是在咒她,见不得她好!”
老嬷嬷的演技可比文妃和太医好多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天可见怜,奴婢一番心全是为着主子,否则哪敢冒着杀头的罪说这不吉利的话?”
“奴婢还劝过主子多出去走动,对生产有利,可主子反倒觉得奴婢的话是想害她。”
“奴婢便是有一万颗心为了主子,主子不愿意,奴婢也只能干着急。”
就在这时,文妃轻声道:“妾身确实不敢擅自让御膳房克制花昭仪的膳食,妾身有错,请皇上责罚。”
“只盼着皇上相信妾身并非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