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儿子拿出来的银子,只当是孝敬他的,哪里会往外拿?!

    除非大公子能像四公子一样,把借条当了,让人家强行过来催债。

    可是,据他所知,大公子拿出三万两的时候,可是连个借条都没写的。

    “父亲不会不想还了吧……”薛清歌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用手上的帕子沾了沾眼睛,带着哭腔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家如今那点收入,连给当家的看病都不够。如此,我也不顾什么脸面了,就去霍府门口哭上几日,好叫这上京城的人看看,从前的安国公府大公子,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可使不得啊,”霍远连忙劝阻:“老奴此次回去,定然会向老爷如实禀报,这银子,定是会还的!”

    还不还的,霍远还真没有把握,但是让儿子媳妇闹上府门,怕是要被上京人笑掉大牙。

    霍允达本就因着爵位被夺之事耿耿于怀,觉得无颜见人,若是儿媳妇再到门口哭诉一番,他们可要彻底臭大街了。

    暂时劝住了薛清歌,霍远急匆匆便回了府,与霍允达细细说了在大公子府中所见所闻。

    听到老大得了心病,霍允达只是皱了皱眉,但是听到薛清歌要打上门来要钱,他拍案而起,怒道:“岂、岂有此理!这是见家里的爵位没了,对我这个父亲也没了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