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只粗瓷杯子,为两人倒了水。
严母看着这简陋的屋子,眼泪又流了下来。
“宣儿,你受苦了啊!这便收拾收拾同娘回去!”
“母亲,”严令宣安抚住自家母亲,又看向严经纶,道:“父亲该是知道我的意思。”
严经纶抿唇不语。
女儿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选择修书一封通知他们她的下落,便是在告诉他们,她并不想回去。
可是想是一回事,如今看到他们的艰苦条件又满是心疼。
严令宣看出他的犹豫,同严经纶分析道:“我被掳走的事,燕州城人人皆知,即便我回去了,也无法再行婚配,况且成日拘在后院也非我所愿。”
严母条件反射般的反驳道:“谁说无法再婚配的!我看谁敢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