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这里的手段，的确不怎么样。”
周怀瑾攥紧了拳头，屈辱和愤怒在心底燃烧，第一次领略到这位传说中帝都煞神真正的压迫感。
“免得你觉得冤枉，温馨提示一句，我的耐心有限，看跳梁小丑在眼皮底下挣扎的模样的确能给无聊的生活带来些许乐趣，但过了这个阈值，就会让人产生想要碾死这只蚂蚁的冲动，回去告诉宗老，他的事我不在乎，也没有探究的欲望，不要尝试触碰我的底线。”
周怀瑾心中一沉，抿唇，沉默不语。
不远处，苏七月且走且赏，偶尔为一块长相奇特的晶石或者钟乳石驻足，脸上绽开意味深长的笑意。
忽然，周怀瑾眸中微微一亮，余光看向一旁的裴蛰衍。
他在这里卧底了一个多月，裴蛰衍向来视他若无物，今天怎么破天荒地朝他撕破了脸？
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无非是想要赶他走的意思。
周怀瑾回想起刚才在溶洞外，裴蛰衍的所言所行……
思忖了一会儿，周怀瑾忽地笑了。
“裴总，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目的不纯，但我之所以为宗老办事，只不过是想找个靠山，巩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罢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我不介意换一个靠山。”
裴蛰衍剑眉蹙起，扭头看向周怀瑾，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苏七月身上，目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