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尺躯,唯有雄志免蹉跎——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策马横刀,征战八方,哪能沉溺于似长安这等温柔乡之中呢。”
“哇……”——这回震惊的,可不光是楚王殿下了。
几乎整个在场的窦氏家臣以及长安响马团,都对宇文擎这个平日里脱口而出的脏话只比楚王殿下少一点的夯货,能够说出这番话来,而感到意外。
“宇文大哥,”李怀仁没想到,当初大家说好的一起当丈育,但是有人却背着自己偷偷努力:“你怎么还做上诗了呢……”
“哈哈……”宇文擎闻言哈哈一笑,面对众人看向自己时诧异的目光,这位虎痴感到非常受用:“算不得诗,算不得诗——这只是家父生前教导我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少时只觉他说的这些道理太招人烦,可等我真正明白这些道理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人世了……”
宇文擎说到最后,笑声也渐渐消失,这位向来没心没肺的西北汉子,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猩红,一双虎目也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