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察觉出不对劲。
“姜公的儿子,一身武艺,颇为不俗,同样,他对您也是忠心不二。”窦师纶在听闻此消息后,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他先是向李宽解释了一番,随后目光眺望远处,最终,他指着几里开外一片地势较高的坡地属下传令道:“今晚我们就在那里安营扎寨,等待姜盛与我们汇合!”
-------------------------------------
翌日,在破晓之前,山坳另一边,一座寂静的小村庄内,靠近村口的一户人家,已经有人准备开始忙活一天的生计。
“阿娘,我已经煮好了粥,你一会儿记得起来吃。”少年阿狗穿着一件发黄的羊皮裘,光着两个膀子站在家中唯一不漏风的茅草屋前,叮嘱了母亲一句,随后,他转身来到院中,先是喂了一遍鸡鸭,随后取过石磨上的麻绳,当他准备返身去取挂在自己房中的那把柴刀时,只听吱呀一声响,一位年近五旬的老妇人眯着眼睛摸索着从房间走了出来。
“阿娘!大夫说了您有夜盲症,眼下天还未亮,您什么都看不见,起来作甚?!”少年嘴上埋怨着母亲,脚下却是一刻不停的来到了母亲身边,阿狗扶住了老夫人的手臂,将她往院中的草棚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