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来到了尚文学馆,碍于今日要去鸿胪寺,深知唐俭脾气的楚王殿下决定从他的软肋下手:“唐观!”
“宽哥儿?!”最先答话并非唐俭的小儿子,而是将上学当成放牛的程处默:“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没你啥事嗷,唐观呢?”李宽一边应付着兄弟,一边四下打量,期间不断有纨绔见是李宽前来,当即凑上来,围在他身边,开始“嘘寒问暖。”
“宽哥儿,哥几个可都听说了,你将那高句丽的使节打了一顿,还自称‘楚蛮王’?真不愧是你啊,我想陛下肯定后悔当初封你做楚王了。”当表哥柴令武这话一说完,殿内便响起一阵大笑声,房遗爱奋力的挤开拥挤的人群,来到李宽面前兴奋道:“宽哥儿,今日是要做什么?”
“我找唐观呢!”难得有正事的楚王瞪了一眼房遗爱:“遗爱啊,不是我说你, 你好歹也是房公的儿子,难道不知道‘公务上的事少打听?’”
“还公务……”长孙冲如今在宫内也待不了多久了,估计年前就要成婚的他,很快就会在长孙无忌的推荐下入朝为官,所以眼下他颇有几分即将踏上仕途的优越感:“宽弟啊,做人得脚踏实地,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