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宽抬脚就要踹这个二百五,但想到史官这玩意儿是个家族行当,加上参考接下来他要说的的那个典故……几番思索之下,李宽最终收住脚,转而愤愤道:“公畏死呼?!春秋时,齐国弑君之臣崔杼三位史官,而不改"弑君"二字!难道公为了一时偏安,就放纵太上皇成日声色犬马?你当真好大的狗胆!”

    不得不说,李宽这话说的极有水平。

    他一边指责史官对过往李渊的各种荒唐行径不知劝解,一方面又提醒他:你得学学你得前辈们啊,太上皇的这些荒唐行径,就是砍了你的脑袋你也要如实记录。

    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的职业修养呢?

    史官,在唐朝以前,可都是很有风骨的。

    至于为何说在唐朝没有风骨。

    嗯,怎么说呢,李二同志喜欢偷看的,可不光是自己儿子的复仇笔记……

    言归正传。

    此时的广场之上没,可怜那史官,差点被李宽一顿操作把脑子干烧了。

    “殿下的训诫,臣颜术……受教……”作为李渊的起居舍人,颜术本就觉得难做,如今更是被诸皇子中最不学无术的李宽教训,这让他有一种想要立马回家给老祖宗磕头,表示自己撂挑子不干了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