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雅冷着脸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你刚才说我使唤陶胜利做事。”
“你指使他了吗?”
“当然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喽。”
这样的态度更令谭清雅生气:“你什么态度!”
“你无缘无故过来兴师问罪,我该是什么样的态度?”
“你冤枉我,给我道歉。”
“对不起。”裴征西痛快地道歉。
可他越是痛快地道歉,谭清雅就越不能接受,自己准备了很多说辞要跟裴征西争论,结果他没有接招。
谭清雅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裴征西从课桌里拿出了几封信交给裴向南,让他处理。
裴向南接过信,从身上拿出火柴,把信烧了。
谭清雅说:“裴征西,你太过分了,人家喜欢你,才给你写信,你把信烧了,是在践踏别人的尊严。”
裴征西抬头看向她:“不然呢,我是学生,现在又不能接受她们的表白,跟她们早恋。
信不烧掉,难道要等着被某人偷偷拿给老师,让老师处分她们,或者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朗读出来,让她们颜面扫地吗?
我希望大家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他日顶峰相见。”
以前,班上的女同学给裴征西送情书,被烧掉后,还很难过,现在却很庆幸。
还好信烧掉了,要不然落到老师手里,肯定要被老师批评,说不定还会被找家长。
谭清雅很气愤:“你怀疑我偷拿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