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
胜利就是陶志强的儿子牛牛。
赵素兰说：“胜利都复读两年了，要是实在学不进去，就别逼他，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也不一定非要考大学。”
戚秀青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我也管不了，志强已经给他报名参军了，交给部队管吧。”
赵素兰说：“这也算是子承父业，将来跟他爸一样有能耐，当上军政委。”
戚秀青苦笑：“我可不敢想这好事，对了，我听胜利说，你家征西早恋，他成绩那么好，可不能谈恋爱影响了学习。”
赵素兰连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和谁？”
家里的孩子向来懂事听话，从来不用大人操心，家属院里的人没人不羡慕裴家。
裴征西今年16岁，正在读高三，成绩非常好，年级排名第一，还荣获很多奖项，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自己优秀的孙子是大学生苗子，赵素兰绝对不能让孙子在关键时刻早恋，影响学习。
从戚秀青家回来后，赵素兰就在家焦急地等待。
裴淮川下班回来，没有闻到饭菜香，走进厨房，冷锅冷灶。
女儿在房间里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写作业。
去赵素兰的房间，见她躺在床上睡觉。
裴淮川连忙伸手触摸她的额头，被赵素兰抬手打过去：“老娘没病！”
听到老娘中气十足的声音，确实不像生病，裴淮川问：“您没生病，怎么没有做饭，让婷婷吃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