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跳。
慕容锋同样脸色呆滞的看着周毅，事先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都没有想到眼前的一幕，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他只能多看了一眼周毅，然后跟着众多武阁弟子选择离开。
沈家的下人也带走了沈浪的尸体，本来还算热闹的院子，只剩下了周毅跟康乾等人。
“辛苦了，你也回去吧。”
周毅对着康乾笑道，就在他也准备离开的时候，眉头突然一动，目光陡然看向远处。
那里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逐渐接近。
实力比他要强。
还有宗师正在赶来？
不过周毅的眉头很快便缓解了，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去，赶来的的确是宗师。
天阳武阁的阁主柳牧。
咻！
破风声响起，一道黑影从天空闪过。
柳牧落在了院子里。
“周毅小兄弟，你没事吧，郭大程那老杂毛呢？”看着满地狼藉的院子，柳牧神色微变，然后看着周毅略显关心的问道。
周毅摇了摇头道：“没事，我有这个。”
周毅比了比手上的长老令。
柳牧瞬间明白，然后松了一口气：“也对，老夫差点忘了腾蛇给你的这个。”
“真是吓了我一跳啊，清颜告诉我你出事的时候我就连忙询问郭大程在哪，可是他没有回我消息，所以在找位置花费了一些时间。”
周毅笑了笑：“多谢柳阁主关心。”
他看得出柳牧是有真情实感，不是装出来的，这也让周毅明白武阁的水有点深。
柳牧一边看着满地的血迹，一边道：“没事，反正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可惜了腾蛇的那块长老令了，这次用过了就不能用了。”
说着柳牧看向周毅：“这满地是血，难道郭大程那老杂毛违抗了长老令。”
“对你的人出手了？”
违抗长老令这在武阁可是大事，要是属实，至少郭大程的阁主之位是没了。
“不是，这血是郭阁主的。”
“我把他废了。”
周毅并没有掩饰，这种事也没必要掩饰。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