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将银行卡重新又郑重地递到我的面前,连同眼神都好似蕴含了我接下来的期待。
把平乐的期股卖给钟意?
坦白的说:这是一个可以保证我们距离的前提下的帮助,但我的心中始终没办法将她的话语完美的稀释干净
毕竟她的眼神里,都在表达着记忆中存在的情愫
我姑且将这张卡比喻成一种走近的信号,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是可以接受的,但将是取决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下
结合我内心的估算,方予手中的复还市值不会低于300万,而我手中的资金,就算接受了钟意的这一百万,也是远远不够的。
而且我的手中还有何柔清留下来的奥迪高级车。我不能在自己仍然有余力的情况下,而接受钟意的卖身钱。
如果我为了保全903在我心中的存在,而接受了钟意的这笔钱,那自己为什么最初不找何柔清帮助呢?
在情理上,我还没有必要去接受她身为朋友竭尽全力的帮助,但她的话语给我打开了新的思路,使得我想到了对策。
最终我还是推开了她的手,淡淡地说道:“这算是你的第一桶金了吧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我有解决的办法。”
钟意明白了我三次拒绝的态度,在短暂的苦涩中露出些许淡然:“也是,你背后可是有大富婆包养的自然看不起我这一百万的身价”
我苦笑道:“诶这都哪跟哪啊!什么包不包养的”
钟意将卡装会包里,又淡淡地回应道:“说个事实而已”
她转身缓缓走去
我背上吉他,也缓缓跟在她的身后
我们的身影被明月湖公园里的白色路灯拉得很长,彼此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没有言语上的交谈,只有影子的末端是我们这一路上唯一交织一起的地方。
我们先后走上跨越湖水的石拱桥上
或许是我背着吉他而呈现出略微佝偻的身躯,与上台阶的步伐交织,使得我胸前挂着的徕卡出现了晃动又撞击在胸膛的闷响,拉扯着前方的钟意,停下了脚步。
钟意看着我胸前的徕卡,顿了顿:“是那时候的相机吗?”
我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静静地注视着钟意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