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动,直至她的情绪渐渐变化,我才感知歌曲进入了副歌部分:“你转身准备走了 我的灵魂将进入冬眠 深深长长 尽头是你回来那天 说不出口的再见 也这样跟着进入冬眠 在梦里面 你一直在那边”
或许是歌曲掺和了几分悲伤的情绪,以致于自己忍不住看向钟意,我才发觉她脸上的神情,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了此刻的憔悴和怅然。
她并没有发觉我的注视,而是静静地看着低洼的水面,又看向对面的建筑而沉浸在歌曲的最后一句:‘你一直在那边’的循坏里。
歌曲唱完之后,她也渐渐从那种怅然中苏醒过来,转过头看向我,与我对视的时候,好似要说些什么,但哑然成为了这首歌曲结束之后的状态,为我们的第一次歌曲合作落下了一个帷幕。
我看着她又一次陷入平静的面容,心中有着些许情绪再作祟
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像她一样问歌曲所蕴含的情绪。只好扭转过头,和今晚的主角再演奏一曲
我缓缓站起身子,看着眼前的水面,静静地拨弄吉他的琴弦,在心中思考该弹哪一首的时候,钟意却开口向我问道:“你最近真的很缺钱吗?”
我愣了愣,又淡淡说道:“是有点公司发展要资金能卖的都卖了,还差些不过可以解决,不需要操心我的事情。”
“我也没想操心你的事情只是问问”
钟意又将头转向一个我看不清表情的方向,静静眺望着
我本想唱那首康姆士的《你要如何我们就如何》,毕竟这一首歌承载了吉他本身灌注的故事和见证的青春,但钟意却在我的身旁,自己并不想歌曲中的词语会让我们的关系出现没必要的关联,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在我们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间出现一张银行卡。
我将装进包里的吉他放下,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钟意。
她的话语里掺杂了些犹豫的语气,显得磕磕巴巴:“我我存了些”
我看着置放在我们之间的卡,内心情不自禁的去思考她的犹豫。
我明白钟意意思,也清楚她的犹豫。这并不是所需要的金钱为难的磕巴,而是我们近在咫尺的距离,曾经相伴的好朋友,因为关系的剥离而变得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