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是不远处的灯光,怅然的面容下,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段本应该激涌出浪花的话。
这个地方,我更为伤心,回想起当初的荒唐颓废,我冷冷的自嘲道:“我也想忘啊!可是这个地方深深的刻入了我的心里,连同这些年的荒唐亏欠和酒精,一同刻在我的身上,没办法忘记我便索性的选择欺骗,去欺骗自己、欺骗别人,欺骗自己已经成长,欺骗自己可以不管别人的言论,可以真真正正的忘记阶级,欺骗自己这段荒唐被我埋藏在江里,消失到无法看清记忆的轮廓,以此来忘记身上的亏欠,兴许会感到轻松些!可是每一次我都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颓废和无能我就是一个烂人!连自己的朋友都觉得我是一个癫狂的烂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一样,有钱有权,这样我的话语权是不是会更高些,别人就会对我高看些”
或许是话题太过沉重,宋子怡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靠在栏杆上,静静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江面,又忽然转身对我说道:“在这个资本的世界里,钱权和话语权能挂钩自然是不被怀疑的道理,但这些不能是你躲在这里不愿面对的借口。阶级的消除、别人的高看都不止是钱权,这背后还会有很多的东西影响,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是奔着钱权而前进,为了只是心中那毫无重要的高看,你便无法在资本的腥臭中不染比起这些,我更希望你可以明白话语权也可以来自信任,而别误以为钱权便是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