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同时也吓唬她不要进来,以免被有心之人所惦记伤害。
这种威慑的确起到作用,江敏没有追进里面,而是一直在门外等着,见我出来,便停止原先的唠叨,从最开始的安静陪伴,到熟络之后的贴身搀扶,我们的关系也一点点改变。
那时候的我,尽管有了江敏的陪伴,但依然会去酒吧忘却伤痛,只不过不再和从前那般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真正让我离开这种生活的是三年前的一个元旦前夕的夜晚,我离开的比较早,在门口看见了被人调戏的江敏,她害怕的模样深深刻在我的心里……从那次之后,我便尝试告别这样的生活,将耳鸣的音乐换成一首首自己弹唱的歌曲,发烫的酒精换成了舒畅的冰啤,离开了喧闹嘈杂的环境,尽管少了相同的伤心之人,但我收获了真诚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