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没有要松开钟意的意思,接着说道:“你要是真有能耐,就飞进去!这样既不伤脚,还省力好了,准备进医院了,安静点,别大喊大叫的,整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没等钟意回应,我们便走进了医院,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窜入我的鼻腔中。我来到咨询处,找到正在值夜班的护士,她带着我们来到包扎室,我将怀中的钟意轻轻的放下,值班医生给钟意做了消毒之后,便开始着手缝针工作。
大概十分钟后,钟意左腿上的伤痕便被包扎好了,医生只是和我简易地交待了些医嘱:“这段时间伤口不能碰水,也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这点你个当男朋友的注意些如果伤口不发炎的话,过段时间就可以来医院拆线了。”
“大幅度的动作???我注意些?靠,他不会说那种吧。”我内心嘀咕着刚刚医生说的话,对于他误以为我和钟意关系的事情,我并不在意,只是对于容易让人想歪的医嘱,让我们都感到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