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嬷嬷瞥了一眼刘大强, 没有说话。
季时月开口解释,“太傅学识渊博,即便是父皇也要给他三分薄面,我只是一个小小公主,又怎能强迫太傅做他不愿之事?”
刘大强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
“那咱们请不到太傅怎么办?”
季时月回头看了一眼文府,“刘备要请诸葛,尚且也要三顾茅庐,我多来几次又何妨。”
“反正女学一时间也不能修缮好,我有的是时间跟他磨。”
于是,第二日,季时月又给文太傅递了拜帖。
这一次,文太傅已经没有见。
季时月并没有气馁,继续递第三次、第四次拜帖,然而,文太傅就跟吃了秤砣似的,死活就是不愿见季时月。
以至于,好些人都在看季时月的笑话。
惠妃听到这消息,笑的前俯后仰。
“呵呵,蠢货一个,去请文太傅这老迂腐去当夫子,不是在找罪受么?”
“纵观这天下之人,最不可能当女学夫子的人,便是文太傅,她偏偏不知,去请这老老板!”
王学士在一旁附和,“娘娘,这样看来,这季时月也是个蠢的。这般愚蠢,怎能干得成什么大事?这女学八成是办不成了!”
惠妃把玩着刚做的新指甲,眼神让嗯琢磨不透。
“那可不一定,能让皇上刮目相看,破格认为义女的,定是有几分本事。”
“不过,有本妃在,她这个女学就别想办成!”
王学士弯腰行礼,“娘娘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让这女学办不下去!”
惠妃摆摆手,“行了,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汇报,莫要轻举妄动。”
“是,娘娘!”
就在王学士要退出去的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身穿着雪白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腰带,腰封处还有选下来的双龙玉佩,整个人高贵淡雅。
“儿臣见过母妃。”
惠妃看到来人,顿时喜上眉梢。
“寒川,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宋寒川轻扶住惠妃,“母亲,三哥的事情儿臣都知道了,您受委屈了!”
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