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谨慎的站在一旁,“王上,怕是达奚安康已经与大宋达成了什么共识,咱们现在该如何?”

    达奚安胜眼神逐渐狰狞,“呵,想联合起来对付我?没门!”

    “既然大宋不在乎盘疆河,那我便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传令下去!即刻阻断盘疆河!”

    话音落下,营帐里的人跪倒一大片。

    “王上,万万不可啊,我们的百姓还未撤离,若是这时候截断盘疆河定是会死伤无数!”

    达奚安胜神情漠然,“不过是死几个人而已,死了便死了。”

    “王上,那可不是几个人啊,十多万的百姓,不能儿戏啊!”

    达奚安胜不耐,“既然如此,那边赶紧让他们撤离,十日,十日足够吧?”

    “就给十日,现在即刻下去准备截断盘疆河的沙袋,十日后我要让大宋跪下求我!”

    此时的达奚安胜不知,自己这个算盘终究要落空,因为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宁江的水少了一些?”

    “怎么可能?是你的错觉吧!”

    “不是错觉,你们看这水位,方才是在这,现在到了这儿!”

    那船夫举着火把,指着岸边的水位线,想要证明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

    其他船夫闻言,看了一眼水位线,瞧见水位线果然下降了,皆是有些惊奇。

    “哎~!还真是!”

    “按理说这时候正是汛期,水位不应该下降的啊!”

    “是啊,这几日还下雨了呢!”

    “真是奇了怪了!”

    “可不是,奇怪!”

    桥墩下,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

    季时月伸了个懒腰,“齐活,回去睡觉!”

    回到客栈,莫嬷嬷几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季时月笑着跟几人打招呼,“事情办完了,你们逛的如何?”

    莫嬷嬷福身行了一礼,“主子,老奴路过寺庙,特给您求了个平安符,若是您不嫌弃”

    季时月接过来,拿在手中端详,“莫嬷嬷,既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会嫌弃。”

    “谢谢您。”

    瞧见莫嬷嬷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