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动。

    进了县衙,他发现妻子夏荷也在。

    意识到不好,男人冲着夏荷大喊:“贱蹄子,你来这做什么?还不快赶紧做饭?”

    夏荷听到丈夫的声音,身子习惯性的发抖。

    她看向季时月,季时月接触到夏荷的视线,给了其一个安心的眼神。

    夏荷想到季时月说过的话,挺直脊背。

    “大人,我乃夏家村夏荷,我要状告丈夫陈康辱骂、殴打、虐待发妻!”

    陈康听到夏荷的话,顿时挣扎着就要起来踹她。“贱妇,你乱说什么呢?再敢多说一句,老子打死你!”

    “放肆!”

    “公堂之上,岂有你乱来?”

    廖守心啪的拍了一下手里的惊堂木。

    季时月幽幽来了一句,“掌嘴。”

    陈康是怕廖守心的,但是看到季时月就是一个年轻女子,顿时火气又噌噌涨上来。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说掌老子嘴就掌老子嘴?”

    廖守心眉心一跳,忙把掌嘴的令牌丢下去。

    衙役拿着令牌,走到陈康面前,狠狠就拍了过去。

    “啪~!”

    这一下,把陈康都抽翻在地上。

    “凭凭什么打我?”

    衙役不语,只是一昧的打脸。

    “啪~啪~!”

    公堂里,回荡着清脆的打脸声。

    跟着陈康来的刘氏看到儿子被打,推开衙役冲了进来,“住手,住手,为什么打我儿,为什么打我儿?”

    季时月挑眉,“妨碍公务,一起打!”

    廖守心闻言,又赶忙把一个令牌丢下去,“打!”

    一个衙役从地上捡起牌子,走到刘氏面前。

    刘氏看到这,扭头就要跑,可方才轻而易举就能推开的衙役,现在却是怎么都推不开。

    刘氏被按着跪在地上,结结实实挨了两巴子。

    另一边的陈康,被打了十几下后,脸高高肿起。

    季时月看到陈康的脸被打成猪头,嘴角和鼻子都挂了血,这才举手示意停止。

    “廖大人,您继续审案吧!”

    廖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