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鼠疫的方法有很多种,针灸也是一种方法,你们瞧着,我给你们示范。”
起初大夫们还是观望的状态看着江时月,可当她下针之后,发现那蒋大叔的脸色越来越好,顿时一个个都产生了怀疑,江时月,是真的能对付这疫病?
他们也神色认真的跟着江时月学起了针灸,越往下学就越震惊。
江时月不论是对人体穴位的把握,还是施针的手法,都绝妙无比。
别说他们现在不能比,就是再学上个二十年,也是无法比的。
一个下午下来,众大夫对江时月的态度改观了不少。对她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江姑娘,变成了江大夫。
也算是对她医术的一种认可。
“江大夫,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啊?”
江时月背上药箱,“接下来,走访那些感染疫病的百姓,你们这些日子,定要放下个人成见好好学。没准以后这疫病,就要靠你们来控制了。”
众人一听,面色皆是凝重了几分。
一行人组成一支行医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
江山村隔壁便是后山村,这儿便有一个从西疆回来,感染了疫病的患者。
此时,这一家人全都感染上了,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喝过防疫药的衙役们口鼻捂着白布,守在院门口。
江时月带着众人,一步一步的诊治着几个患者,遇到情况不紧急的,江时月就放慢速度,让众人都看清楚自己施针的步骤及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