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月便依次刺入何以轩的心脏部,紧接着往全身各处延伸。

    赵文山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看着。

    起初他有些担心,但江时月落针老练,动作行云流水,比起他自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担忧也逐渐转变成了惊叹。

    自古年少出英才啊!

    这丫头看着才十五六岁,可医术却比他高的不止一星半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时月额头上出现了些许细汗。

    “帮她擦擦汗。”

    赵文山出声道。

    谢怀瑾从怀中拿出一方灰色帕子,小心谨慎的帮江时月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多谢。”

    江时月回了一句,手下施完最后一针。

    随着银针落下,一滴一滴的黑血自何以轩的皮肤中渗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黑血从一开始的零星半点,逐渐变成了一大滴。

    血色浸染了床下泛白的被单。

    瞧见何以轩的面上的乌黑逐渐褪去,赵文山不由得感慨一句。

    “神了!”

    江时月把了一下脉,“给他处理一下脚上的伤口,喝几日解毒的药便无大碍。”

    她说完,迅速起身。

    “还有事,先走了。”

    赵文山也伸手把了一下脉,探查到何以轩体内的毒素几乎被清除一大半,顿时对江时月崇拜不已。

    “厉害,真的太厉害了!”

    谢怀瑾看着江时月匆忙的背影,心思微动。

    “劳烦帮我照顾好他!”

    话毕,人已追了出去。

    “完了,时间来不及了!”

    江时月朝着赵家狂奔而去。

    “上来,我送你去!”

    江时月回头,谢怀瑾骑着马疾驰而来。

    她没有犹豫伸手搭上了谢怀璟的手,“劳烦,我要去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