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那一堆废话的,估计也没心情再查。
这回好几张信回来,花氏本来也不当一回事,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估计又是什么废话。
一看,不得了了,花氏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难道以前宜人在家都是装的,她咋不知道还有这个熊心豹子胆呢。
虽然柳宜人写信回家的时候,也没少说后院里的人如何如何好。
但花氏没敢全信,因着家里的开销都是她拿捏着,又生了几个孩子,啥都有了,丈夫倒也没想着纳妾。
也是因着这样,才把宜人养的有点单纯,一开始说被赐给太子的时候,花氏是整夜睡不着。
找人多打探消息,也不过是想让她多几个心眼,也不求她要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平安无事就好。
每年草席一裹,就送出来的可不少。
她就算有再多银子也没用,做生意都得扯那五品官做威,在京城更不好用。
虽然柳家后院干净,但其他人那可不一定,何况还是在宫里那种吃人的地方。
经过这事之后,她是真的相信那齐侧妃是个好人了。
但凡是个心眼小点的,说什么也容不下这种上脸来挑衅的,两人品级在那呢,要是有心想针对,跑都跑不了。
齐侧妃的名头,她知道,不说她一直在关注毓庆宫,太子有个很宠爱的妾室,只要一打听,都能知道。
花氏在回信中可谓是煞费苦心,和柳侍妾讲了一大堆道理,就是为了让她明白,这事到底有多严重,该如何解决才能以绝后患,不留隔阂。
母女俩的字是一样龙飞凤舞,反正在祥冬看来,没什么区别,但柳侍妾看的眼神非常专注,是越来越慌张。
要不是她娘说,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捅这么大的娄子。
柳侍妾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她娘的话,在她看来,她娘可谓是最聪明的人,连她爹都听。
所以,这回柳侍妾是带了重礼上门的。
看到齐姣出来,“嚯”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这回又是旧事重提,但齐姣还是很耐心地听完了,虽然多少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看的出来,柳侍妾很慌。
最后看着手上的银票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