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正因如此，我适才才暗中调换了你我二人面前的茶水。
所以刚才你喝的才是为我精心准备的。”
听到这里，苏小小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失声叫道：“你……这怎么可能？那茶杯一直就在我的眼前放着，我喝下去的分明就是……”
苏小小突然感到头部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脑髓一般，痛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双手抱头，面容扭曲，惊恐万分地拼命挣扎着。
"卫渊已经离开京城了……我告诉你他去了哪里，求求你，能不能让苍玄暂时帮我压制一下这该死的蛊虫啊？" 苏小小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然而，顾笙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冷漠而坚定："不必了，卫渊我自会去寻找。
其实今日我前来，只是想问问你，陆长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竟然向皇上提议收押所有僧人，导致陆长风如今的状况越来越糟糕。难道你为了达成自己所谓的圆满，就可以肆意践踏他人的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