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丰润的唇瓣近在咫尺,盛景炎顿了下抬起上半身,进一步缩短了与许愿的距离,贴上了悬在上方的嘴唇。

    许愿:“?”

    许愿瞪着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下面的人,而盛景炎的目光幽深,眼睛黑得可以把人吸进去,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好软,有点烫,还想再来。

    盛景炎顺应内心的召唤,抬手扣住许愿的后脑,把许愿的头按下来,接着直接啃了上去。

    “唔。”许愿毫无反抗的能力,被禁锢在盛景炎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盛景炎亲着亲着,还觉得不满足,干脆抱着他努力翻了个身,将许愿摁倒在地,从上至下地吻她。

    怀里的人体温猛地上升,比刚才还要火热,盛景炎觉得他的阿愿一定是糖做的,不然为什么会尝起来这么甜。

    许愿保持着柔顺,刚开始还瞪着盛景炎,到后面闭上眼睛。

    盛景炎渐渐放慢节奏,轻轻地啄吻,柔情似水。

    可是他亲着亲着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终于从许愿的嘴巴上离开,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许愿的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红,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这是怪他的意思吗?盛景炎咳嗽一声,解释说:“气氛太好了没忍住。”

    许愿没有反应。

    “阿愿?”盛景炎疑惑地拍拍许愿的脸颊,仍旧没有动静。

    盛景炎还以为许愿是在逗他。

    “阿愿?”他甚至摇晃了下许愿,许愿的身体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可不管怎么晃,许愿从头到尾闭着眼睛。

    这下盛景炎才慌了,他喊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许愿昏了过去。

    联想到方才许愿的温度就有些不正常,难道是感冒发烧了?他还以为是哪个暖手宝的原因。

    ……

    那一夜的经历,

    多少年后刑从景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他本来睡得很熟,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迷茫地起身查看发现是盛景炎打来的。

    深更半夜的,盛景炎突然来了电话,他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