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服从性测试,也是故意的在针对他。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现场所有人也清楚许愿为什么这样做,但没人会帮他说话。

    许愿让他们看到了价值,他们愿意捧着许愿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盛衡暗自咬牙只觉许愿干掉敌对公司的手段非常狠辣,打压同僚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可偏偏他却只能低头。

    许愿凭什么这么狂?盛衡在心里狠狠咒骂,十分怨愤不服。

    陈飞豪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他才是最聪明的,打从一开始知道对手是许愿就退让了,所以才上了许愿的船跟她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跟许愿是一条船上只要无条件相信许愿就够了。

    陈飞豪满眼意色的看着盛衡,等着盛衡低头。

    “盛先生,我有钢笔。”一名职员小心翼翼举起手。

    “借我用一下。”

    盛衡接过钢笔,走到许愿面前。

    许愿慵懒地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着桌沿,一手翻看这文件,抬眸时眼底星芒闪烁。

    她在笑,神情很是戏谑,带着轻微的嘲讽之意。

    盛衡铁青的脸慢慢涨成猪肝色。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他感到屈辱和愤怒。偏偏他还不能发作,因为他没有立场,也不被周围人所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