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还活着。”

    她说。

    “那是盛景炎的东西,不是盛家人的东西。”

    “我会为他守护好他的财产,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盛衡被气笑了。

    “许愿,那是盛景炎的东西,是属于盛家的,我们盛家自会守好我们的东西。”

    许愿笑了。

    她笑起来是很美的,眼底都带着几许靓丽之意,却不会被人忽略眼底的冷意。

    “那盛先生应该想想清楚,为什么盛景炎没有将东西留给盛先生,而是全部留给我。”

    是啊,如果你们之间感情真的很好,那盛景炎为什么会将所有的资产都留给她?

    因为信不过盛家人。

    因为她清楚盛家就是无底洞,是漩涡。

    他的东西若是落到盛家人手中,就不会有要回来的那一天。

    他将东西留给许愿,不仅是因为爱,因为他对许愿足够信任。

    许愿是他可以轻松交付后背的人,但盛家人不是。

    他们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冲上来撕碎它只为了争夺那些利益。

    “我爱人给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让出去。”

    许愿笑意凉薄:“他的东西让出去,还有还回来的那一天吗?”

    “你们心里很清楚,没可能。”

    “所以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吗。”

    许愿微微抬眸,眼底的冷意丝毫不减。

    盛衡面色阴沉的盯着她。

    许愿视而不见从桌子上跳下来,但是脚下一软险些摔倒,薛酒眼疾手快扶住她。

    盛明浔眸中闪过几许锐利锋芒,他意味深长:“许总可要顾好自己的身体,毕竟不久前才小产过,也不必还未恢复就来盛世稳固自己的地位。”

    许愿脚步微顿,她转身,眼神淡淡的瞥他一眼。

    “你应该祈祷我不会真的出事,否则没有我和盛景炎的盛世,一文不值。”

    话落,许愿由着薛酒扶着离开会议室。

    她背影洒脱肆意,任谁也看不出她在会议上是如何大杀四方。

    盛明浔眼神黯淡,他清楚许愿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