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睫都在轻微颤动的爱人,就猜到她并未入睡。

    他轻叹一声,在她眉心落下很轻的吻。

    “阿愿,我就在门口,马上回来。”

    盛景炎离开,病房的门被结结实实的关严,完全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许愿抬头看了眼马上就空掉的点滴药瓶,直接迅速的拔掉手臂动脉的针头,虽疼却忍着没有痛呼出声,但少不得冒出了血珠。

    没有立刻用棉球摁住针眼血,不停往外冒滴答滴答落在洁白的床铺上,染红了她的眼,也染红了沈略的双眼。

    “许愿,你疯了吗!”沈略声音带了几分怒意。

    许愿目光平静:“这是我的事。”

    “与你无关。”许愿抬手抹去手臂上的血珠。

    病房的门被关上,房内安静得很。

    她能听到自己体内血液轻微流动的声音,那种像是快要冲破皮肤涌动出来的让她溃败的鲜血。

    她颤巍巍的扶着墙站起,头晕目眩。

    哪怕是站都站不稳,但她还是推开沈略的手,独自打开一条门缝,想要听外面在说些什么。

    盛景炎这次是为了金融峰会上的合作项目才飞到国外,但是可能人才落地,就因为她的事搭乘专机回国,可能合作商都没见到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