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你来啦。”许宁站起身,用遗憾的口吻说道,“我今天特地带了苏阿姨做的旗袍来还给你呢。我也不清楚苏阿姨的旗袍为什么会出现在博雅的拍卖会现场,好在傅先生拍下了旗袍送给我,现在也该物归原主,所以你也不必担心阿姨的旗袍会被奇怪的人抢走了。”

    她转了话题笑吟吟的看着许愿,半点不见方才挑拨离间的样子,将盛装了旗袍的袋子递到许愿面前。

    “是担心还是幸灾乐祸?”

    许愿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直言不讳地问。

    “你觉得呢?”

    许宁包容地笑了笑,她笑得温温柔柔的,却带着明显的攻击性。

    她今天来这里,想做的事真是太多了。

    她想让盛景炎厌了许愿,等盛景炎因为苏逸的事情跟许愿分开,那即将失去盛景炎的庇护许愿,算个什么呢?

    没错,许宁就是来看笑话的,这一点不必隐瞒。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重新回到傅氏。

    哪怕傅京礼没有给她多少实权,但是身份地位摆在这里,不是许愿能比的。

    “我只是来看看,没有恶意,不过看你好像并不欢迎我的样子。”

    许宁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仿佛明晃晃的告诉许愿,她是来看戏看乐子的。

    昨晚闹出多少好戏呢?

    苏青莲的旗袍被傅京礼拍下送给她,苏逸被逼替考,许愿和苏逸姐弟险些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