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人受伤住院,我来看一眼。”

    “她伤得怎么样。”

    “能有什么事?”江惊蛰不咸不淡道:“手骨骨折要养一阵子,手心缝针也要养段时间,额头的伤口也不会破相。”

    他简短的提了几句。

    这一番话,倒是让许愿到嘴边的矫情话全都憋到喉咙里,她就这么看着江惊蛰,十分委屈的道:“江医生,你每天做那么多手术,当然觉得这只是小伤了。可是对我来说,真的很痛的。”

    江惊蛰被她委屈的语气恶心得直皱眉。

    他看了许宁一眼,没再说其他的,只留了句话给傅京礼:“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转身就走。

    他能有什么事?

    无非是找个借口想离开。

    傅京礼来了,许宁指不定要在傅京礼面前又演又闹,他看了闹心。

    江惊蛰离开后,许宁才终于算是内心松了口气。

    此刻,她抬起那双水盈盈的黑亮眼睛望着傅京礼。

    “阿礼,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如果位置再偏一点,我的眼睛都要受伤了。”

    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抓住傅京礼的手,似乎是让他感受自己此刻有多惊慌失措。

    傅京礼垂眸看她,还未开口,许宁就已经声音哽咽的开口。

    “阿礼,你说会不会是姐姐在报复我?”

    这事又跟许愿有什么关系?

    傅京礼轻微皱眉,下一秒就听到许宁开口。

    “姐姐昨天在父亲的生日宴上就有受伤,我今天又这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