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刺痛的胸口。

    “你要听我说什么,听我为许宁开脱吗?”

    “好啊。”

    她唇角绽放出笑颜,开口时心口疼痛更甚。

    “这次的事,罪魁祸首是许镇江,许宁天真无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傅京礼看着她,吐出冰冷的字眼。

    “的确如此。”

    他就是如此护短,如此偏爱许宁。

    她从未感受到傅京礼热切的情感,此刻却猛然感受到他对许宁的维护。

    原来他是这样热烈的去爱着另一个人,不忍她受伤害。

    结婚三年,衬得她成了个笑话。

    “傅总,得到了令你满意的回答,那请问你打算怎么面对许镇江呢。”

    她像是刻意的开口,询问般提到许镇江。

    傅京礼看着她久未言语,沉默就已经是回答。

    是啊,许镇江是许宁的父亲。

    傅京礼怎么可能真的对付许镇江呢,倒是显得她愈发可笑了。

    许愿眼睫微颤,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淡然模样。

    “我明白傅总的意思了。”

    许愿转身离开休息室,独留傅京礼一人在休息室。

    酒杯中的红酒已经不冰了,成了常温的。

    傅京礼一口将杯中红酒饮尽,脑海中闪过许愿离开时的决然身影,薄凉的唇微不可察的抿起。

    许宁是那样的人吗?

    记忆中的她就是那样单纯无害,坏人是许镇江,而她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