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手摸他下巴混乱的胡茬子,看起来颇为神秘。
看这架势摆的,胸有成竹,跟没他办不了的事似的。
书心忍不住也隐隐期待,难道他真有?
若是能吃上胡萝卜,也是稳赚不赔。
只是他一开口,就有让人杀人的冲动:“有也不给你吃,想的美!”
书心不打算从他嘴里探听什么消息了,跟个疯子没啥好说的。
都到了屋檐下,却听他又拖着腔调,洋洋得意道:“不过…毛毛毒告诉你一点点也无妨。”
“是一个糟老头子做的,医术好,毒术更好。”
“就这?”书心不为所动。
医术好的老头算什么,封水那人不就算一个吗?说起来还算她的义父,是至亲呢。
“我认识的,可比你认识的那个厉害多了。”
书心也学着他的口气,炫耀般讲:“你在元台镇给我的毒,就被他破解了。”然后朝他得意一笑,头也不回直往房里去了。
他见书心这样,有些激动,扫把也不管了,任它唰一声倒在地上,然后三两步跳到前头。
“真破解了?那个毛毛毒?”
问话这么迫不及待,突然之间,他眼皮活了,手也勤快了,连忙帮着打帘。
有求于人,是得放低姿态。
书心对他的殷勤安心受用,扶着肚子一脸倨傲跨过了门槛。
但这时候,他性子越发急了,还不等书心没说什么,他自己都忍不住抱怨。
“不可能啊,他明明说过,那么阴毒的东西,不可能会有人用的。”
见书心没有说的打算,他紧跟不舍,迫不及待:“你们怎么解的?他怎么发现的,那么细小的粉末,特意做成无异味的,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他这种不可置信的探究,实在好笑,没想到葛伯阳也有失算的时候。
于是书心淡淡的说道:“那你的糟老头应该是骗你的,晔城随便一个大夫都认识。”
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在提一个无比寻常的东西,他不信,我却不在乎,还好心的提醒他,“若真是阴毒,你怎么给我了。”
他瞪大了眼,“那怎么能一样?我给你是吓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