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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整天吃吃喝喝啥也不干,就知道在军营游逛说将军府里的事。偏偏还是将军派来的,少将军罚都不能罚。”
书心笑笑:“是嘛,你这样乱说话,当心少将军知道,也打你板子。“
隋不醒赶紧闭上嘴,再也不说话了。
半个时辰后,天色暗沉下来。
肉、菜全被切成小块,一股脑丢尽粥里混煮起来。
眼看大功告成,书心吩咐隋不昭、隋不醒:“你两个再辛苦一下,通知各营士兵,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开饭了。届时还能动的自己过来,不能动的让他们捎回去。”
干活的只有五个人,吃饭的却是几百号。
若是精细起来,恐怕忙到第二天早上也忙不完。
就这样,一切忙活完,天早就黑透了。
杨替收拾好闲置的帐篷,给书心过夜,二人站在入口,她目光灼灼看着他:“你和邓卓盯紧了,不许闹出乱子。”
“是。”
帐篷里昏暗的烛光露出来,正好打在她疲累的脸上。
杨替轻声回应,生怕惊吓到她。
他不知道怎么了,上午还有随军走的冲动,下午见她一直强撑着,又不住的庆幸,幸好他留下来了。
隋不昭和隋不醒还是孩子心性,没有绝对的担当。邓卓身上背负着少将军的另一任务,只有他,无关功利,可以在这么复杂的地方为她所用。
“夜间有情况,大声唤我,我会听见的。”
他站在帐篷之外,烛光也打到他的脸上,沉沉地没头没尾讲了这么一句。
书心从他眼睛里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心疼,那种温柔的神情,正是她今日所求。
“好的,我会的。”
说完,他便去巡查了。
却不知,关上帐篷,书心却是一声嗤笑,庸人、蠢人,才愿意用所谓的忠义禁锢自己。
隋不昭隋不醒自觉去其他帐篷里凑合。
邓卓则和那些痛得要死但还没死的士兵说话。
他们有的年龄不够,里正一笔改过,不论十六其实还是十八岁,通通到了二十岁。
征兵人数了,老百姓家里种田谋生的青壮力也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