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星铭为什么回来这么多天,都不开心呢?
除却头一天想搂着她做些什么事被拒,往后几日,全都不感兴趣了,好似变了个人。
白天不顾将军养伤,叫上副将来府里饮酒作乐,今天来这个,明天喊那个。
她若说些什么,他干脆出门到酒馆酒楼里去,什么碧云阁倚红楼就没有他不驻足的,反正飞骑将军立了功,回来放松庆贺,有何不可?
再说了,少将军只是和人吃酒而已,算得了什么?
“来,来,恭喜飞骑将军!”
书心日日望着他强撑喜悦出门,又每每在入夜以后迎回一个醉鬼。
“少将军升职饮酒庆贺,少夫人不许,所以才来外面的。”
这便是灰子、秃子一致对外的说法。
当杨替如实禀报给她,书心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知道,这定然是星铭有意为之,否则以灰子秃子猴精的样儿,必然不敢这么编排她。
“星铭,怎么又喝这么多?”
“你回来这么久,清烟一面也没见,明天好待去看一眼吧。”
他一向在意出兵,在意子嗣,书心便拿清烟点醒他,说醉鬼听不懂。
他对那个五个月的孩子,不感兴趣。
她气呼呼地扶着他脱衣洗漱,而他醉后不知轻重,一扑到她身上就呼呼大睡。
偶尔梦呓几句,不是喊着“书心姐姐”,就是大骂”老东西“。
书心想把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出去,可她不能。
欲找将军告状,将军不见人,辛姨也笑笑说“随他,那么大人了,总有道理”,不让书心担忧。
书心知道,将军和星铭肯定在谋划什么,但她讨厌这种一无所知被隐瞒的感觉,那种生死在别人手中的恐惧和急迫,叫她不得不更加上心。
尤其是凤娘担忧少将军,日日扶着清烟来她这里以未出生的小主子见父亲为由,话里话外说她只顾自己不关心少将军后,她那要得知真相的急切达到了顶峰。
“凤娘,你既如此关心少将军,照顾好他唯一的孩子便也是了,别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还有,我和你的恩怨还没了,这里不欢迎你。”
“杨替,清雾